華語專輯

銀河網路電台 > 專輯介紹 > 陳秋山『走唱人間』專輯介紹

Since2018

陳秋山 往明星博物館

來訪次數:000記載年份:2018~2018專輯紀錄:001

新聞檔案:000照片蒐藏:001資料總量:001

icd

音樂博物館

網路電台


陳秋山『走唱人間』專輯介紹

  • 演唱歌手:陳秋山
  • 專輯名稱:走唱人間
  • 唱片公司:風潮音樂
  • 發行時間:2018/05

陳秋山『走唱人間』穿行國台語的新民歌,以12首歌情牽人間,每一首歌都是詞曲創作者對自己、對社會的觀察與體會。陳秋山的新(心)民歌,陪伴我們一齊行走人間。

Disc 1

  • 01 咱的愛攏相像 詞:陳政亮 曲:陳秋山
  • 02 俗物 詞:陳政亮 曲:陳秋山
  • 03 你會拍毋見袂 詞:陳秋山 曲:陳秋山
  • 04 如此這般 詞:陳政亮 曲:陳秋山
  • 05 最後的約會 詞:陳政亮 曲:陳秋山
  • 06 大地的骨肉 詞:林正慧 曲:陳秋山
  • 07 想袂起來 詞:陳政亮 曲:陳秋山
  • 08 中年以後 (11:52 P.M.版) 詞:陳政亮 曲:陳秋山
  • 09 父母心 詞:黃越靖 曲:陳秋山
  • 10 無聊的人生 詞:陳政亮 曲:陳秋山
  • 11 希望的枝椏 詞:林正慧 曲:陳秋山
  • 12 詞:陳政亮 曲:陳秋山
  • 13 Bonus Track:中年以後 (單曲版) 詞:陳政亮 曲:陳秋山

專輯介紹


陳秋山Chiu San CHEN
現為全職瑜伽老師。曾在八零年代民歌西餐廳興盛的時期就成為餐廳駐唱的民歌手,後來的身分包含海外社會工作者、社會學領域博士候選人,最後在獨立創作歌手與瑜伽老師的身分中安棲下來。近年與不同領域的友人以相互分享的形式共同創作,將生活與社會眼見的現實化為音樂,一邊思考一邊唱著。

首張個人專輯『走唱人間』甫於2018年五月發行。他的歌曲飽含從生命中活出的自在,彷彿走入市街小巷都能聽見的心聲;他的歌聲充滿輕緩的柔軟訴說,每每勾觸認真生活的人心底深處的共鳴。

關於『走唱人間』——穿行國台語的新民歌
『走唱人間』以12首歌情牽人間,每一首歌都是詞曲創作者以個人對自己與對社會的觀察與體會出發進行創作,特別是來自社會抗爭第一線所見的人們苦難的現實處境。「如此這般」涉及空污、「俗物」切入勞動問題、「咱的愛攏相像」唱同志的情感歷程;「大地的骨肉」與「希望的枝枒」關懷發展迷思對環境與人們的傷害;「中年以後」、「無聊的人生」、「苦」、「父母心」、「想袂起來」、「最後的約會」、「你會拍毋見袂」則勾勒人世間各種不同情感關係與人生體會。這張專輯承載的不只是個人,而是一群偶然聚集起來的朋友,在這無數現實令人窒息到不得不漫不經心「甚而絕望」的時代,共同創造一個充滿樂音的夢想。這些歌唱的就是我們身邊的世界。

秋山和朋友們的創作有"新民歌"的精神。在臺灣,「新民歌」可溯及1970年代,在西方民謠搖滾創作精神影響下,用自己的語言唱作自己的歌;在1980年代末到1990年代也有一波促使台語歌接上新社會意識的民謠搖滾化浪潮。

秋山曾經是唱盡他人癡情哀樂的民歌手,現在他是新民歌創作歌手。他和朋友們一起創作的新(心)民歌,希望能陪伴我們體會(呼吸)人生(四季變幻),樸實地和我們一齊行走人間。

秋山曾在八零年代民歌西餐廳興盛的時期成為餐廳駐唱歌手,他曾以為自己會唱一輩子。有一天他驚覺唱歌再也無法感動自己,於是他離開。去海外工作了幾年又回到台灣讀了幾年書,近年在瑜伽裡找到安頓自己的位置。因為在博士班期間參與了高等教育的勞動議題,認識了高等教育產業工會的一群熱情的朋友,很偶然地在2016 夏天開始為阿亮(陳政亮)的台語詩詞譜曲,後來又有朋友(林正慧、黃越靖)加入作詞的行列,重新燃起他對歌唱與創作的感動與熱情。

秋山於去年(2017)元旦開設了臉書專頁「聽秋山唱歌」和youtube 頻道,透過網路平台傳播創作的歌曲,之後陸續在幾個公開場合舉行小型售票演出,把整個音樂分享從網路拉到現場,直接與聽眾互動,獲得許多肯定。接著籌畫與發行數位單曲「中年以後」,並同步規劃與錄製這張《走唱人間》專輯,同時在去年底至今年初透過網路募資平台,成功募得部分製作費用。

有位資深音樂人聽過秋山的歌後表示,秋山和朋友們的創作有「新民歌」的精神。在臺灣,「新民歌」可溯及1970 年代,在西方民謠搖滾創作精神影響下,用自己的語言唱作自己的歌;在1980 年代末到1990 年代也有一波促使台語歌接上新社會意識的民謠搖滾化浪潮

聆聽,直到宛如吞吐的氣息
(by 劉佳旻 文字工作者 作品曾獲新北市文學首獎)

入冬超級寒流的那幾天,秋山敲我,丟來他心中的專輯曲目排序。(我的版本則是早一周先排了一個版本。)

一邊同步重新在播放軟體裡編排這些曲子、重新聽的時候,也跟秋山聊起這張專輯。

可能因為我是少數從這張專輯最初最初的芽(秋山自己拿著吉他為朋友的詞寫好曲子、陽春地在住處錄音的版本)的人,看著它慢慢長成現在的樣子,編好曲、長好骨肉,然後現場演唱,有著很不相同的感覺。

那真的就是看著一朵完整的花朵,從冒芽,結苞,然後慢慢綻開一般的模樣。

我問秋山,你喜歡這張專輯嗎?

秋山說,多數的時候喜歡。然後他反問:那妳呢?

我說,我非常喜歡!!!!(加上很多驚嘆號)

有時候我會在一個人走路的時候,不小心就哼起秋山的歌來。察覺自己喝起歌來時連自己都很驚訝。因為我從來不太是一個聽台語歌的人,也完全不是會哼歌的類型。

但是秋山跟朋友們寫的這些歌,特別是配上編曲以後,每一首歌好像活著似的。一開始聽著單純的吉它曲子,一邊想像它們可能長出的樣子、一邊討論著整張專輯的方向。這些歌在編曲以後,就好像開始說著自己的故事一樣,有了具體的模樣。然後,再聽秋山把它們演唱出來,讓那些故事真正變成生命本身......

這些曲子、這張專輯,就這樣從耳朵開始慢慢、慢慢地,滲入了身體裡面;好像有一個部份在我自己的心裡獨自長著,活著。它以我的耳朵、我的記憶與情緒為養份,我的心思為土壤,在那裡獨自地長出來,開著一朵只有我自己看得見的花。

雖然我不確定那是否跟秋山心中的那一張專輯一樣。(我想肯定是完全不同的。)

(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
我跟秋山聊起第一次我們去編曲人奶雞(曾仁義)家的時候的事情。

那天其實原本只是去聊聊編曲的過程,但不知為何聊著聊著就完全聊在別的事情上。奶雞煮了咖啡,大家東聊西扯一些咖啡豆的事情,然後就在客廳放起音樂檔案。秋山坐在沙發上就這樣隨意地跟著編曲唱起來。

新店山邊的小公寓裡頭,好像有什麼凝結了起來一樣。只是用手機轉放擴大器出來的編曲在那山裡頭帶著濕氣的空氣中,美得像是鑽進骨子裡,像是就要留在骨子裡似的。在那首歌的時光裡,窗外的綠、客廳地板的花磚,全都沉默了一樣。空氣中凝出一種真空。

其實秋山才唱到一半,我腦子接收著那瞬間的全部,已經完全被拉進那個真空當中--那一個瞬間沒有辦法以任何其他形式單獨存在。那是在那個公寓裡頭那張沙發上,那山邊的清綠與空氣的濕度,吉他的刷弦聲在空氣中浮盪的感覺,還有當然,秋山的歌聲。這一切必須以整體存在--我的腦子一邊接受這全部作為整體,一邊想著,好想這樣一直聽下去。歌曲就要結束了嗎?天啊曲子就要結束了嗎?

等秋山唱完,空氣裡頭大概那真空還持續了兩秒左右。那真空之中沒有人說話。

後來,對秋山描述這段過程的時候,他一直說好羨慕。作為演唱者,有時候好想要有分身能夠在那邊感受到聆聽者的感受。

那時候我第一次覺得,能夠是一個單純的聆聽者,是多麼幸運的事情。

*

「聆聽者」,這是一直跟秋山一起做這張專輯的時候,我自己最自在的位置。儘管工作過程中我也提供一些像是文案的書寫、整個製程的安排規畫,以及作為秋山製作這整張專輯過程中一個像是聊聊天的對象之一。

在秋山的製作團隊列表裡面把我掛成企劃統籌,每每他這樣向其他人介紹我,都讓我感覺羞愧。我並沒有真正統籌什麼事情。只是幫忙想這一整件事情大概可能如何發生,然後說出看法而已。只是作為一個很習慣從無中生有、從零到完成這種過程的人提供一些意見。

但我總是在聽這些歌。從它們還是純粹的曲子、還沒編曲的時候。秋山跟朋友一起把這些純粹的曲子分享在youtube上頭,配上歌詞字幕。那時我就常常在聽這些歌。

曲子編完之後,秋山總是很快就讓我聽那些歌。(一次我們一起去看什麼表演的舞台下,等著開場的幾分鐘裡,秋山拿出耳機很快讓我聽那天稍早編好的「希望的枝枒」,結果表演還沒開始,聽著那編曲我已經快哭了,根本不記得後來的表演是什麼。)

這些歌不是我寫的,但是聽著歌裡的故事、聽著這些曲子,跟秋山一起想像它們的時候,我好像跟著那些歌一起長出了一點什麼。

我總是在聽這些歌。編曲出來以後的demo,還有後來秋山開始錄唱,錄製好的未混音版本。有時候也還再回頭聽最初還沒編曲的、最原始的版本。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反覆聽著聽著時,那些歌有點變成像是我的歌了。

當然這些歌並不是我的歌。(是個音癡的我恐怕連唱它們都無法對準音......)但它們從我的耳朵進入,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了我的一部分。

我反覆聆聽它們,從它們長出血肉,然後再繼續反覆,直到它們失去血肉,直到它們溶進血液,直到它們反覆被勾描成與肌肉的紋理合而為一、直到它們的音符就如同吞吐的呼吸。

反覆直到,它們在我腦中隨時播放,變成單純的樂音。有時我自己獨自一人的時候忍不住就會哼出來。

直到那些歌的故事彷彿變成我的,我老是有一種再也離不開它們了的感覺。

*

秋山聊起那天下午在奶雞家的事情。他說,其實那天他唱得很心酸。那首歌是「你會拍毋見袂?」(你會不見嗎?)。秋山說,因為奶雞聊到這首歌的編曲時,他有一種被理解的感覺。

那天,奶雞聊到這首歌超難編,無論如何都很難進入。後來他看了一下,發現這首歌跟其他歌都不同,是秋山自己寫詞寫曲的,才恍然大悟。大概因為是同一個人的詞曲,因此整首歌的思維脈絡都非常私密,像是一首心事一樣。

好像聽到了誰沒說出的心事。

最終,或許就是這樣吧。我們聽彼此的心事,然後加上自己的心事,就把那些一起譜成人生的曲子。而所謂的樂曲在這樣的聆聽與理解之後,就成了彼此共有的吞吐氣息,就秘密地共有了一些各自的故事。那些故事最後以音樂的方式留在耳朵裡,留在音符裡。

敬請 關注 臉書粉絲頁 【聽秋山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