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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秋山『走唱人间』专辑介绍

  • 演唱歌手:陈秋山
  • 专辑名称:走唱人间
  • 唱片公司:风潮音乐
  • 发行时间:2018/05

陈秋山『走唱人间』穿行国台语的新民歌,以12首歌情牵人间,每一首歌都是词曲创作者对自己丶对社会的观察与体会。陈秋山的新(心)民歌,陪伴我们一齐行走人间。

Disc 1

  • 01 咱的爱拢相像 词:陈政亮 曲:陈秋山
  • 02 俗物 词:陈政亮 曲:陈秋山
  • 03 你会拍毋见袂 词:陈秋山 曲:陈秋山
  • 04 如此这般 词:陈政亮 曲:陈秋山
  • 05 最後的约会 词:陈政亮 曲:陈秋山
  • 06 大地的骨肉 词:林正慧 曲:陈秋山
  • 07 想袂起来 词:陈政亮 曲:陈秋山
  • 08 中年以後 (11:52 P.M.版) 词:陈政亮 曲:陈秋山
  • 09 父母心 词:黄越靖 曲:陈秋山
  • 10 无聊的人生 词:陈政亮 曲:陈秋山
  • 11 希望的枝桠 词:林正慧 曲:陈秋山
  • 12 词:陈政亮 曲:陈秋山
  • 13 Bonus Track:中年以後 (单曲版) 词:陈政亮 曲:陈秋山

专辑介绍


陈秋山Chiu San CHEN
现为全职瑜伽老师。曾在八零年代民歌西餐厅兴盛的时期就成为餐厅驻唱的民歌手,後来的身分包含海外社会工作者丶社会学领域博士候选人,最後在独立创作歌手与瑜伽老师的身分中安栖下来。近年与不同领域的友人以相互分享的形式共同创作,将生活与社会眼见的现实化为音乐,一边思考一边唱着。

首张个人专辑『走唱人间』甫於2018年五月发行。他的歌曲饱含从生命中活出的自在,彷佛走入市街小巷都能听见的心声;他的歌声充满轻缓的柔软诉说,每每勾触认真生活的人心底深处的共鸣。

关於『走唱人间』——穿行国台语的新民歌
『走唱人间』以12首歌情牵人间,每一首歌都是词曲创作者以个人对自己与对社会的观察与体会出发进行创作,特别是来自社会抗争第一线所见的人们苦难的现实处境。「如此这般」涉及空污丶「俗物」切入劳动问题丶「咱的爱拢相像」唱同志的情感历程;「大地的骨肉」与「希望的枝枒」关怀发展迷思对环境与人们的伤害;「中年以後」丶「无聊的人生」丶「苦」丶「父母心」丶「想袂起来」丶「最後的约会」丶「你会拍毋见袂」则勾勒人世间各种不同情感关系与人生体会。这张专辑承载的不只是个人,而是一群偶然聚集起来的朋友,在这无数现实令人窒息到不得不漫不经心「甚而绝望」的时代,共同创造一个充满乐音的梦想。这些歌唱的就是我们身边的世界。

秋山和朋友们的创作有"新民歌"的精神。在台湾,「新民歌」可溯及1970年代,在西方民谣摇滚创作精神影响下,用自己的语言唱作自己的歌;在1980年代末到1990年代也有一波促使台语歌接上新社会意识的民谣摇滚化浪潮。

秋山曾经是唱尽他人痴情哀乐的民歌手,现在他是新民歌创作歌手。他和朋友们一起创作的新(心)民歌,希望能陪伴我们体会(呼吸)人生(四季变幻),朴实地和我们一齐行走人间。

秋山曾在八零年代民歌西餐厅兴盛的时期成为餐厅驻唱歌手,他曾以为自己会唱一辈子。有一天他惊觉唱歌再也无法感动自己,於是他离开。去海外工作了几年又回到台湾读了几年书,近年在瑜伽里找到安顿自己的位置。因为在博士班期间参与了高等教育的劳动议题,认识了高等教育产业工会的一群热情的朋友,很偶然地在2016 夏天开始为阿亮(陈政亮)的台语诗词谱曲,後来又有朋友(林正慧丶黄越靖)加入作词的行列,重新燃起他对歌唱与创作的感动与热情。

秋山於去年(2017)元旦开设了脸书专页「听秋山唱歌」和youtube 频道,透过网路平台传播创作的歌曲,之後陆续在几个公开场合举行小型售票演出,把整个音乐分享从网路拉到现场,直接与听众互动,获得许多肯定。接着筹画与发行数位单曲「中年以後」,并同步规划与录制这张《走唱人间》专辑,同时在去年底至今年初透过网路募资平台,成功募得部分制作费用。

有位资深音乐人听过秋山的歌後表示,秋山和朋友们的创作有「新民歌」的精神。在台湾,「新民歌」可溯及1970 年代,在西方民谣摇滚创作精神影响下,用自己的语言唱作自己的歌;在1980 年代末到1990 年代也有一波促使台语歌接上新社会意识的民谣摇滚化浪潮

聆听,直到宛如吞吐的气息
(by 刘佳旻 文字工作者 作品曾获新北市文学首奖)

入冬超级寒流的那几天,秋山敲我,丢来他心中的专辑曲目排序。(我的版本则是早一周先排了一个版本。)

一边同步重新在播放软体里编排这些曲子丶重新听的时候,也跟秋山聊起这张专辑。

可能因为我是少数从这张专辑最初最初的芽(秋山自己拿着吉他为朋友的词写好曲子丶阳春地在住处录音的版本)的人,看着它慢慢长成现在的样子,编好曲丶长好骨肉,然後现场演唱,有着很不相同的感觉。

那真的就是看着一朵完整的花朵,从冒芽,结苞,然後慢慢绽开一般的模样。

我问秋山,你喜欢这张专辑吗?

秋山说,多数的时候喜欢。然後他反问:那妳呢?

我说,我非常喜欢!!!!(加上很多惊叹号)

有时候我会在一个人走路的时候,不小心就哼起秋山的歌来。察觉自己喝起歌来时连自己都很惊讶。因为我从来不太是一个听台语歌的人,也完全不是会哼歌的类型。

但是秋山跟朋友们写的这些歌,特别是配上编曲以後,每一首歌好像活着似的。一开始听着单纯的吉它曲子,一边想像它们可能长出的样子丶一边讨论着整张专辑的方向。这些歌在编曲以後,就好像开始说着自己的故事一样,有了具体的模样。然後,再听秋山把它们演唱出来,让那些故事真正变成生命本身......

这些曲子丶这张专辑,就这样从耳朵开始慢慢丶慢慢地,渗入了身体里面;好像有一个部份在我自己的心里独自长着,活着。它以我的耳朵丶我的记忆与情绪为养份,我的心思为土壤,在那里独自地长出来,开着一朵只有我自己看得见的花。

虽然我不确定那是否跟秋山心中的那一张专辑一样。(我想肯定是完全不同的。)

(但这又有什麽关系呢?)

*
我跟秋山聊起第一次我们去编曲人奶鸡(曾仁义)家的时候的事情。

那天其实原本只是去聊聊编曲的过程,但不知为何聊着聊着就完全聊在别的事情上。奶鸡煮了咖啡,大家东聊西扯一些咖啡豆的事情,然後就在客厅放起音乐档案。秋山坐在沙发上就这样随意地跟着编曲唱起来。

新店山边的小公寓里头,好像有什麽凝结了起来一样。只是用手机转放扩大器出来的编曲在那山里头带着湿气的空气中,美得像是钻进骨子里,像是就要留在骨子里似的。在那首歌的时光里,窗外的绿丶客厅地板的花砖,全都沉默了一样。空气中凝出一种真空。

其实秋山才唱到一半,我脑子接收着那瞬间的全部,已经完全被拉进那个真空当中--那一个瞬间没有办法以任何其他形式单独存在。那是在那个公寓里头那张沙发上,那山边的清绿与空气的湿度,吉他的刷弦声在空气中浮荡的感觉,还有当然,秋山的歌声。这一切必须以整体存在--我的脑子一边接受这全部作为整体,一边想着,好想这样一直听下去。歌曲就要结束了吗?天啊曲子就要结束了吗?

等秋山唱完,空气里头大概那真空还持续了两秒左右。那真空之中没有人说话。

後来,对秋山描述这段过程的时候,他一直说好羡慕。作为演唱者,有时候好想要有分身能够在那边感受到聆听者的感受。

那时候我第一次觉得,能够是一个单纯的聆听者,是多麽幸运的事情。

*

「聆听者」,这是一直跟秋山一起做这张专辑的时候,我自己最自在的位置。尽管工作过程中我也提供一些像是文案的书写丶整个制程的安排规画,以及作为秋山制作这整张专辑过程中一个像是聊聊天的对象之一。

在秋山的制作团队列表里面把我挂成企划统筹,每每他这样向其他人介绍我,都让我感觉羞愧。我并没有真正统筹什麽事情。只是帮忙想这一整件事情大概可能如何发生,然後说出看法而已。只是作为一个很习惯从无中生有丶从零到完成这种过程的人提供一些意见。

但我总是在听这些歌。从它们还是纯粹的曲子丶还没编曲的时候。秋山跟朋友一起把这些纯粹的曲子分享在youtube上头,配上歌词字幕。那时我就常常在听这些歌。

曲子编完之後,秋山总是很快就让我听那些歌。(一次我们一起去看什麽表演的舞台下,等着开场的几分钟里,秋山拿出耳机很快让我听那天稍早编好的「希望的枝枒」,结果表演还没开始,听着那编曲我已经快哭了,根本不记得後来的表演是什麽。)

这些歌不是我写的,但是听着歌里的故事丶听着这些曲子,跟秋山一起想像它们的时候,我好像跟着那些歌一起长出了一点什麽。

我总是在听这些歌。编曲出来以後的demo,还有後来秋山开始录唱,录制好的未混音版本。有时候也还再回头听最初还没编曲的丶最原始的版本。

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反覆听着听着时,那些歌有点变成像是我的歌了。

当然这些歌并不是我的歌。(是个音痴的我恐怕连唱它们都无法对准音......)但它们从我的耳朵进入,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变成了我的一部分。

我反覆聆听它们,从它们长出血肉,然後再继续反覆,直到它们失去血肉,直到它们溶进血液,直到它们反覆被勾描成与肌肉的纹理合而为一丶直到它们的音符就如同吞吐的呼吸。

反覆直到,它们在我脑中随时播放,变成单纯的乐音。有时我自己独自一人的时候忍不住就会哼出来。

直到那些歌的故事彷佛变成我的,我老是有一种再也离不开它们了的感觉。

*

秋山聊起那天下午在奶鸡家的事情。他说,其实那天他唱得很心酸。那首歌是「你会拍毋见袂?」(你会不见吗?)。秋山说,因为奶鸡聊到这首歌的编曲时,他有一种被理解的感觉。

那天,奶鸡聊到这首歌超难编,无论如何都很难进入。後来他看了一下,发现这首歌跟其他歌都不同,是秋山自己写词写曲的,才恍然大悟。大概因为是同一个人的词曲,因此整首歌的思维脉络都非常私密,像是一首心事一样。

好像听到了谁没说出的心事。

最终,或许就是这样吧。我们听彼此的心事,然後加上自己的心事,就把那些一起谱成人生的曲子。而所谓的乐曲在这样的聆听与理解之後,就成了彼此共有的吞吐气息,就秘密地共有了一些各自的故事。那些故事最後以音乐的方式留在耳朵里,留在音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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